陆薄言知道,这里面,没有多少他的功劳。 俗话说,由“素”入“荤”易,由“荤”入“素”难。
天气已经越来越暖和了,特别是下午接近傍晚的时间段,空气中全都是暖融融的味道。 他挂了电话,对苏简安说:“我去一趟司爵家。”
他伸出小手指点了点苏简安脖子上的红痕,疑惑的问:“妈妈?” 苏简安不嗜酒,但今天的酒,是她让徐伯醒的。
“……唐叔叔,”陆薄言望了望外面,说,“为这一天,我已经准备了十五年。” 洛小夕点点头,转而说:“但是我看不出来你在自责什么。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康瑞城的唇角浮出一抹阴森森的笑,强调道,“我们接下来的行动目标,是陆薄言和穆司爵。” 他们从头到尾,和陌生人无异。